“请奏陛下,去岁御史台收到密信,告礼部范尚书纵容其子打伤朝中官吏,并抢夺百姓之物,收受商人之钱财,帮其坑害百姓,望陛下明察!”
范岳看到御史出来,便知道来了,只是这几月他已告诉家人要小心,但为何还会出现这些?难不成真有儿子做了这些没告诉他?
“范卿,你可有话说?”泰安帝看向范岳,中间看了王昶一眼。
听到泰安帝的称呼,范岳心中一松,看来陛下还是信任他的,于是站出来说道:“回陛下,臣家中有四子,大郎二郎为朝廷官员,三郎、四郎依然还在苦读,准备科考。”
“此事臣从未听闻,臣亦想知道其中真相,怕是要劳烦刑部大理寺调查了。”
“若此事为真,臣定然不会包庇犯罪之人,治家不利,臣难辞其咎。”
“范尚书此言好生轻巧,这等要案,若是没有身为礼部尚书的你撑腰,何人敢犯?”沈御史说道。
“沈御史这话也太过偏颇了,谁家里没有亲戚,若亲戚以官员的名义触犯国律,那也是官员之责?若真要这样,下官可不敢要亲戚了。”一通议大夫反驳道。
“正是,范家是百家世家,底蕴颇丰,教养出无数学子,范尚书已在执宰之列,家中子弟何须抢夺财务?”
此言一出,朝中官员纷纷应是。
“陛下,泰安二十五年的卢家重案,那卢家亦是百年世家,可结果呢?隐瞒铜矿,私铸钱币,这等大罪都敢犯。如今范尚书之子欺压百姓,虽无罪证,但还需彻查啊!”沈御史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