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尚书、范尚书也都在,他们虽然没了差遣,可还有虚职,如此节日,怎能不在。
花了好几个时辰,该画的人都画好了,看着皇太孙左手边的位置,那是孝文太子的位置。
虽然太子薨了,但每次大宴,这个位置总是空着,唐林回忆着孝文太子的样貌,将他画在了上面。
“兼之,你在那儿画了半天,可是在画我?”泰安帝问道,可能是今天的气氛太好,他用了私底下的称呼。
“正是,臣想将在场的每个人都画上。”唐林说道。
“兼之的画可是一绝,等画好了,让我瞧瞧!”
“自然,这本就是要献给官家的。”唐林笑着说,虽笑却似哭。
“你瞧瞧,兼之这笑的,还不如你好看呢,兼之你这样可就不俊俏了,当初我一见你的模样就觉得俊。”泰安帝对着齐尚书说,随后又转向唐林。
“臣回去定勤加练练,今儿笑太多了,脸都僵了!”唐林回道。
大家又一起吃了一会儿,见泰安帝有些疲惫,又看时间差不多了,内侍高喊大宴结束。
众人离场,临走前,泰安帝还惦记着那幅画,让唐林画完定要送到宫里,让他看看。
到家后,唐林并没有携家人出去,而是窝在书房里完成那幅画,之前只画了个大概,如今便可以细细描绘了。
泰安帝的神态,众人的神态,明明是一番热闹的场景,却带着几分悲。
唐林画完后,将这幅画收起来,调整心态,想要再画一幅,怎能让官家看到悲呢?要加倍的喜才好。
摒弃画中人的悲意,唐林又画了一幅君臣和乐饮宴图,这幅画中满是热闹欢腾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