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可以在你身上试一下,不是吗?”
羂索微微一笑。
“当然也可以,但我不建议,毕竟我用的是夏油杰的身体,血液和咒力都是他的,这个仿品能否触及灵魂还是另一个问题。”
“只有一次机会,请务必把握住。”
……
“足够了,治疗一下。”忍者说,睫毛和额发在晚风里颤动着,“束缚已经解除,再见。”
五条悟的视线在地上那堆金属残骸上一瞥而过,反转术式很快治好了伤口,血也不再流了。
伊地知洁高跑了两步,发现情况好像有点怪异,停在半路,谨慎的观察着这边。
“不要故意这样做,佐助。”咒术师按住了佐助意欲抽离的右手,低头又逼近了他一些,呼吸间还带着点翻涌的血气。
协会的意见很明确,普通人死伤无可避免,特级咒灵出现格外蹊跷,现在无法排除宇智波佐助抓住束缚漏洞、与咒灵和诅咒师串通的可能性,所以他们要求五条悟将佐助交给协会监视,禁止他前往涉谷现场。
五条悟拒绝了,随后直接带着佐助从高专上空长距离瞬移到了涉谷地带——但当时,佐助并没有任何拒绝协会命令的意思,提出的异议甚至还在火上浇油。
——你们不如派几个人跟我去涉谷,就在帐外,解决完咒灵我去扫尾,说不定有好对手呢。
忍者当时笑容不大,却让人忍不住心中发凉。
如果刚才有协会的人在,佐助就成功斩断了自己的一切退路,把自己同五条悟割裂开来,面对协会的处死命令(这绝对会发生);现在他带着佐助用无下限先协会一步赶到现场,佐助就一言不发动了手,还刻意放慢动作让别人看见——否则伊地知怎么可能发现?
但那又为什么会让他发现束缚的事呢?就算佐助不说自己会参加对咒灵的战斗,他只要救人就能帮自己解决大部分问题了。
是啊,为什么呢?
佐助自始至终都没有改变过自己的想法,就算他渐渐赞同五条悟的一些想法,比如缺少同伴确实难以达成目的,但他骨子里还是孤僻又自我的性子。
他不愿意让天元那种家伙的力量完全改变自己承自宇智波一族、承载着鼬力量的查克拉,也不在乎咒灵的身份,这也让他觉得自己大概还是可以见证当初的想法是否可行的。
——以咒灵的身份。
与咒灵相似的咒力就是天然的伪装,光与暗割裂的越彻底,合作的效果才会越出众。
他会成为咒术界的达摩克里斯之剑,就像他曾经要做的那样,佐助想,看看现在的这些当权者是否还有活下去的价值、看五条悟挑出来的人究竟能走到哪一步,看自己的想法能坚持多久,还要看他是否能顶着这样的压力向自己交付信任。
但那些暗示与线索,原本不应该被五条悟知道的。
为什么呢?
“就算只是作为同伴,”咒术师说,居高临下地盯着佐助,“我也希望你更自私一些,没人值得你这么做。”
他们离得太近了,近到呼吸相互交融,发丝在晚风中纠缠,佐助右胸的制服外套上也染上了淡淡的铁锈味。
也许是想把那几缕头发分开,佐助挣开了五条悟按着的那只手,顺着他们之间小得可怜的间隙伸到肩上,手指插进发丝,拇指在白发男人的侧脸留下了一道淡红色的印记。
最后那点距离也消失在佐助突然接近的动作里了。
“我是为了自己,”忍者揪住指缝间雪白的头发把人往后拉了一点,舔了下嘴角,另一只手把五条悟的手挡了下来,眼里流露出张扬的笑意,“来试着说服我吧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我以为我能起来,但是实际上昨天晚上我也喝多了,今天昏迷到十二点,起来大脑一片空白,也不知道写的啥……
钺刀:其实是藏传佛教常见的法器,用的是藏传佛教的概念,也叫空行母刀,形状其实完全不是匕首的样子,所以是仿品。佐助已经提前试过了,不知道有没有人能想起来。
下次再贴就是涉谷结束了,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这种老套剧情我也挺喜欢的,不知道大家喜欢不。
佐助其实已经改变了,他没有完全按照自己最开始的想法来,所以五条悟说服他挺容易的。他就是嘴硬。后续安排基本不用说服,悟哥也会搞事。
哭了我能写完今天的更新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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