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言:“……”
酒?什么酒?酒能有阿离身子好看?
萧言被长风“请”了出去,屋里顿时只余阿离一人。
他随手扯下盖头,目光晃动随意一瞥,余光便看见了那床柱,呼吸瞬间僵冷。手腕上的红痕勒的不算严重,这些时日已经褪去,可如今回到这个噩梦开始的地方,手腕像是被根无形的发带绑住,竟隐隐作痛。
阿离头皮发麻,看着那床柱身子一阵冷一阵热,激的他猛的起身,默默离那张床远了些。
晚上爱谁睡谁睡,他才不睡!
作者有话要说: 尽管用评论收藏来大肆蹂躏我吧!
不要怜惜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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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
萧言满身微醺酒气,眸色幽深朦胧。今日她大婚,所有劝酒的人都被得到允许,不知平时都是什么仇什么怨,今晚个个想要灌醉她。
眼前的面孔萧言全都不认识,她们端着酒盏上前,语气热乎的招呼她饮酒,说所有感情全在这杯盏中了。
萧言差点当场咆哮:我跟你们有个屁的感情,我瞧你们就是想坏我洞房,让我醉后不能行事!其心可诛啊!
萧母看不过去,让萧数过来顶了会儿,萧言这才抽身出来。
萧数被灌了许多酒,脚步已然虚浮,她眸色晃动余光瞥见想要离场的萧言,心头的憋屈跟不痛快像火石似的“嚓”的下被点着,滋啦啦的冒着火花。
今日是萧言大婚,这酒本就是她该喝的,母亲为何如何偏心让自己来顶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