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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萧言神色疲倦像是没休息好,阿离破天荒的朝她微微一笑,伸手将早已写好的纸拿起来在她面前抖落开:

——注意腰。

不怀好意的三个字。

萧言挑眉,丝毫没觉有损颜面,抬手盛汤,“阿离放心,妻主定会节制些的。”她转头吩咐下人,“晌午的饭菜备上两道补肾壮阳的,睡榻着实费腰。”

软榻硬,睡起来自然硌腰,普普通通的一个事实从萧言嘴里说出来突然就变了个味,好像他们昨晚在软榻上大战几个回合似的。

阿离往身后看去,果真就见伺候他们的几个侍从脸色通红如血,垂着脑袋羞的不敢抬头,明显是被萧言的话误导了。

阿离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。

萧言吃完饭,看向今日依旧打算去离母小院的阿离,伸手拦了他一下,“今天跟我出去一趟,有事要做。”

阿离警惕戒备的看着她。

萧言对上他怀疑的眸子不由窒息,费劲解释道,“真是有事,不是要跟你打野战。”

阿离茫然了片刻:

——野、野什么?

萧言看不懂手语,拉着阿离刚才比划手势后还没放下的手抬脚就走。

她准备在街头盘个店铺,回头给离家母子开药铺用。

书中离家原本是有个药铺的,只是后来不得已才卖了,正是因此母子两人没有住所才不得不寄居在别人的屋檐下。

倘若离家跟萧家势力旗鼓相当,阿离定不会怕母亲承受不了而忍下那事。而且阿离从小见父母行医治病,心里向来是有行医救人的夙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