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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言手指轻轻钳制住阿离下巴,口中软物朝那耳垂探去,将那清凉的玉珠卷了进来。

卷进嘴里的珠玉,被裹允厮磨了好一会儿。

萧言说到做到,一下就一下,从含到松,前后没动第二口。

阿离哪里经历过这个,以被戏弄到鲜红如血滚烫如碳的耳垂为中心,那股红色热意像被风吹过的火苗似的,迅速的波及全身,所有漏在外面的白玉皮肤全红了,唯有衣服纯白发色浓黑。

他长睫轻颤呼吸微喘,心跳早已乱了节奏。

阿离刚开始妥协时当真以为就是简单一亲,像上次那样蜻蜓点水般,谁成想萧言的亲里有这么多的花样。

中间不是没想过拒绝,只是手指突然不听使唤,被她叼住耳垂的时候,双手竟临时倒戈投向了萧言,没用到只会攥紧衣袖,任由“事不关己”的耳朵被她蹂躏。

更让阿离羞愧不已的是——

萧言感觉到什么,眸中闪过诧异,随即心头狂喜,没忍住将唇贴着阿离的耳廓低声陈述了一个事实。

阿离的小兄弟跟她敬礼了!

阿离恼羞成怒,脸色比先前还红,猛的用力推开萧言。她措不及防跌倒在身后,后背撞上车门,“咣当”一声。

驾车的阿风心头一震,赶紧眼观鼻鼻观心的驾车,丝毫不去乱想。

她家主子才没有迫不及待在车上就做,肯定没有!

直到晚上用饭前,阿离都没理过萧言。

萧言既无辜有自豪。她亲耳垂都能把阿离亲硬,那若是亲了别处,他岂不是要上天?

萧母在堂屋里让人摆了饭,萧数来的最早,坐在萧母身旁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