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言深吸了口气,嗓音蓦然沙哑,“阿离。”她幽幽说道,“我给过你机会。”
阿离不想再从她嘴里听见什么乱七八糟的话,伸手搂着她的脖子仰头亲了上去。
——别、别绑手。
阿离依旧抵不过身体里的抗拒,手臂发颤脸色微白,实在是被那日的粗暴给吓着了,可他内心又想要,而且身体也通过反应默许了他这一想法。
萧言觉得呼吸都是滚烫炽热的,阿离身上那股清淡冷香随着不知道何时起的夜风朝她席卷而来。
她眼里,身上,心里,都只有这抹味道。
窗外骤然一片明亮,滚滚雷声响过,暴雨倾盆而至。
……
……
第二日早上起来,阿离清冷的目光瞥向给他端茶倒水的萧言,像是无声控诉。
他是服了萧言了,自己一个哑巴都能被她逼的险些说话。
萧言讪讪的笑,目露心虚,可眉眼间的满足却藏不住,“夫郎喝水。”
昨夜她馋了五次,可不得补点水。
天气已经放晴,屋檐上积聚的雨水滴滴答答的向下落,院内的青石板被冲洗的干干净净,草木一片翠绿,昨晚被雨打后恹恹的花骨朵,今日清晨开放,娇嫩的花瓣上沾着晶莹剔透的水滴。
萧言路过时手指微动,没忍住停下脚步伸手抹过水珠,轻轻放到嘴边尝了一口。
嗯,跟阿离的味道一点都不一样。
看见个雨后花朵萧言都能想起昨夜的魇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