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作着。
阿离凤眸瞪直,急急别开脸,神色尴尬不已,像是没想到随意一瞥就能看到如此场景。
车上两人不知道是毫不避讳还是认定了旁人看不见,竟大白天的在马车上就做了起来。
阿离垂眸抿了口茶,压了压惊。
萧数倒是没瞥见马车里的香艳,她正低头拿出笔墨纸砚在茶几上摆开。
阿离不能言语,家里懂手语的就只有母亲,后来萧言也会了。
萧数嫌弃麻烦没学,所以每每看着萧言这个能开口的当着她的面跟阿离比划手指的时候,萧数都觉得这两人是在骂她。
——“那药?”
阿离垂眸写字。
萧数笑的温和,“该知道的我都知道,甚至你不知道的我也都知道。”她垂眸,指腹摩挲茶盏,收敛下巴抬眸自下而上看着阿离,“因为那药就是我下的。”
她那好姐姐原本蠢笨如猪胆子如鼠,若是没有那包“合卺”,就是借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将母亲好友的儿子拖到床上。
阿离显然已经猜到了,脸色未有变化,只是周身气压更低,隐隐透着股寒意。
萧数端起茶盏抬手敬了阿离一下,垂眸抿茶,余光往街上瞟去。
她打听过了,今日萧言会和她那个“情夫”从这儿经过。
她掐着时间等,果真瞥见那抹极其张扬的红色。
美人红衣似火,抄着手姿态懒散的伴在萧言身侧,两人说说笑笑,好生亲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