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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言又想要了,但阿离今年过完生日才十九,是个刚成年的稚嫩少年。

……她可做个人吧。

萧言一边感叹做人太难,一边揩着嫩草身上的豆腐。

怀里是颗能掐出水来的荔枝,可惜身上没了块好皮。

刚才是雪地里的大片红梅,如今是红梅花瓣里落了几捧雪,全都无声的控诉着萧言的索取。

两人从浴室出来,阿离身上裹着浴袍,趿拉着拖鞋哒哒哒的在实木地板上小跑着。

萧言眼睛微眯,发现他体力还行,顿时觉得亏大了!

阿离蹲在自己的行李箱前,背对着萧言打开箱子,从里头掏出衣服团吧团吧抱在怀里,扭头看了眼萧言,小心翼翼的像是在看她脸色。

这个小机灵鬼,会看碟下菜。显然是刚才被‘萧言’给吓着了。

此时看见萧言满脸宠溺并没有说什么,阿离立马打蛇随棍爬的抖出怀里的衣服。

白色的兔子睡衣。

上衣帽子后面垂着两只兔耳朵,裤子后面坠着只掌心大小的短尾巴,胸前印着胡萝卜图案。

阿离美滋滋的将衣服换上,看的萧言心尖发痒手指蠢蠢欲动,看着随着阿离走动而上下颤悠的兔尾巴,萧言觉得做个禽兽也挺好的。

阿离都十八岁了,四舍五入也都二十了,满二送一,怎么算也都是二十好几了,多做两次没什么的。

年轻,就得醒着拼!否则白了少年头,等到有心无力时只能空悲切了。

萧言走过去,阿离双手爬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转身看她,小声说,“吹风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