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味, 铺天盖地的浓郁酒味, 熏的萧言本就混沌的头脑更加昏沉,小腹处依旧紧绷滚烫,像是被取出碳火的炙热铜盆,里头空荡荡的缺点什么。
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熟悉了。
萧言再次点名啐骂那个狗鸡“泰迪”金手指,怎么每回开头都要来这么一出?
她是这么欲求不满饥不可耐的人吗?
事实证明,……她是。
身体的燥热瞒的过旁人瞒不过自己, 且那种想要的感觉比以往两次似乎还要更强烈。
萧言直觉不对劲, 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像是被人下了药。
第一次穿书的时候她没经验, 只想着疏解身上的热意,不管不顾的朝着温凉软玉就贴了上去。
这都第三回 了, 萧言总不能光记得床上的花样不记得教训吧?
她吃力的睁开几乎黏在一起的眼皮, 企图打量周围。
眼前触目所及之处皆是黑暗, 根本看不到她自己身在哪儿。
萧言呼吸沉沉,目光灼热,心里叫了声——卧槽!
她不会求仁得仁,真被阿离给关小黑屋里强制爱了吧?
萧言舔了舔干涩的嘴唇,心说咱俩之间一个眼神都能开车,还用得着药物助兴?你这侮辱谁呢?
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, 萧言才看到面前站着个清瘦的身影。
凭借着她对这人摸了两本书的经验,一看就知道是阿离。
萧言心下一松,刚才自我调侃的时候她还真有些紧张,想着万一自己被别人喂药关起来了,阿离知道后肯定要嫌弃她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