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你这样就不可爱了啊。
萧言幽幽的看着阿离,语气抱怨控诉,“你不该叫田离(甜梨),叫冻梨还差不多。”
名字与真人严重不符。
“……”阿离拿下帽檐扫了她一眼,狭长的凤眸漂亮潋滟,甚是惊艳。
萧言心都软了,眼里溢出笑意,“没关系,不管是甜梨还是冻梨我都喜欢。”
凭着萧言的死缠烂打,阿离面无表情的喝了那瓶酸奶,心头有些烦躁又有些无奈。
两人的互动落在众人眼里简直跌破眼镜。
萧言不会真是个o吧?不然怎么平时都不跟阿离说话的人,今天突然殷勤的像只舔狗。
萧舔狗一口气睡了两节课,大课间才醒。阿离拿着铅笔在书上不知道在画什么,眉眼认真专注。
萧言看他拿的那本书的封皮上写着数学,想了想说道,“我教你数学吧?”
总得让阿离上个大学再说。
阿离疑惑的抬眸看萧言,虽没说什么,可表情上俨然写着,“你没睡醒吧?大白天的说什么梦话。”
倒数第一教他数学,萧言敢教阿离真不一定敢学。
他换了个胳膊托着脸,面朝窗户那边,将后背留给萧言。
阿离才十七,还是个肩薄腰细的高中生,身上穿着一中的短袖蓝白校服,宽松的挂在身上,给人一种羸弱单薄的感觉。
萧言目光落在他身上,边觉得自己不是个人,边想伸手将他揽入怀里紧紧抱住,埋头深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