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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期间,阿离一直在说自己最近过的挺好,让二老别担心。

刘母是女人,不适合在殿内待的时间过长,尤其是萧言还在外头“看梅”呢。

她起身出去,让刘父多陪阿离一会儿。

“母亲。”阿离轻声唤她,眉头微皱语气认真,“如今陛下不同往日,她待我真的很好。”

刘父听完不由难受,说阿离这是被人祸祸傻了!

刘母却从儿子的眸子里看到他下意识的维护,许是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,但那的确掺不得假。

她略微点头,“我知道了。”

萧言说看梅,还真就站在殿外廊下看梅。她前两天发现栖凤宫好归好,就是看起来光秃秃的,冬季一落雪满院苍白,没有其他颜色,太过寡淡素净。

萧言让人移植了几棵梅树过来,如今红梅盛开,于一片洁白中甚是漂亮红艳。

刘太傅出来,再次朝萧言拱手行礼,“陛下。”

萧言疑惑的看着她,“怎么出来了,不多聊几句?阿离挺想你们的。”

“那是阿离他不懂事,说的有口无心还请陛下莫怪。他虽说二十好几了,可光长年龄不长脑子,都是进了宫的人了,怎么还能说想我们。”刘太傅语气平静,说这话的时候连神情都没变过。

萧言觉得她是在内涵自己,奈何没有证据。

她摸摸冻的微凉的鼻子,说道,“太傅别这么说,阿离挺好的。”

“他不好,他若是好的话岂会进宫三年还没讨得陛下的欢心?还没替陛下生个一儿半女的?”刘太傅说,“这些都是臣的教养之过。”

“……”你这怪罪的意味可就太明显了啊!

她说阿离那冷言冷语是从哪儿学来的,原来这门学问是刘家一脉相承的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