抖着手重新给萧言包扎好,阿离抱着她换下来的血衣就要出去。
萧言伸手拉住阿离手腕,有些想笑,“不用你洗。”
怎么就这么勤快呢。
哪怕刚做完最亲密的事情,阿离依旧不太敢跟萧言对视,视线停留在床沿边,想着刚才的事情脸上不由热意滚滚,低声说,“我喜欢给你洗衣服。”
哪怕是被买来专供她做刚才那事的,阿离也想给她做点什么。
萧言劝不住,阿离抱着衣服出去了。
萧言是头回事后自己躺床上夫郎还有力气下地洗衣服的。
她后知后觉的回过味,……这是说明她不行了吗?
萧言脸色一虎,弹坐起来。这两个字她不认识,从未见过!
肯定是受伤的锅!
阿离将衣服洗好晾晒的时候,天色早已黑了下来。
营帐与营帐间不停有的兵巡逻,带队的副队看见阿离在晾衣服,疑惑的仰头看了看头顶的夜幕。
这是……晒月亮?
她走过来,想起白天阿离似乎害怕她们,便把腰上的佩剑往身后摆,“你怎么晚上洗衣服?”
阿离听着声音吓了一跳,下意识的离副将远了几步。
之所以晚上洗,是因为这中衣上不仅有萧言伤口崩裂流出来的血,还有点别的东西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