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中有人站在台上往下看,有人下去巡视矫正士兵姿势,萧言还没走近就听到振奋人心的“一、二”声。
萧言脚步顿在原处,眺望远处动作整齐划一的将士们,胸腔有情绪震荡,热血翻涌。
原主在别的方面可能不太行,但在行军打仗上却是一把好手。萧言翻看记忆,觉得只要给自己点时间,等伤养好了她便能把原主的功夫捡起来。
萧言在校场待了一天,众人看到她重新振作都很高兴,觉得这全是阿离的功劳。
当天胆大热情些的副将见着阿离都会主动跟他说话,就算内敛沉闷的,见着他也会颔首点头,算是打了招呼。
军营里的男子能享受到这份殊荣的,可就只有阿离一人。
阿离看的战战兢兢的,丝毫不明白出了什么事,茫然无措的抱着怀里的被褥,刚晾完就飞快的跑回营帐。
除了萧言,他对于其他人都有莫名的戒备。
日子这般过了大半个月,萧言身上的伤也养的七七八八。
这期间“掳走”青司的人一直在跟萧言“沟通”,暗示她青司现在过得很是不好,甚至搞了封带血的信。
萧言心说青司过得不好……跟她有什么关系????
她这边忽然不在意了,倒是打的大商那边措手不及。
青司坐在营帐里主位上,精致的脸蛋阴沉如水。前两天他才胸有成竹的说坐等萧言交出樊城防御点叛国投诚。
当时还有部下调侃萧言对他家狗般痴迷忠心,等她来大商后可否考虑考虑将她收入皇子府?
堂堂敌国将军,被他用计俘虏囚禁于皇子府中,想想就带感。
青司那时却神色睥睨,轻启红唇语气轻蔑,说,她不配。
这种蠢猪似的人,他要多少没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