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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倒是不一定爱,但他不能无动于衷干吊着萧言,得到的同时总要付出点什么。就阿离这幅病弱身子,能给的也就只有自己了。

萧言是个女人,馋的就是这个。

阿离低头解开腰上衣带,慢慢躺平不动了。单单是这几个简单动作,就逼的他满头细汗呼吸沉沉。

若是有光亮,怕是能看到阿离脸红的跟只煮熟的虾似的。

萧言挑眉,心说看来想做还是得她自己来。

萧言俯身用手肘撑着身体,虚罩在阿离上头,拇指指腹轻抚他眉眼,声音温柔又认真,“不给做我也养你,养你一辈子。”

当然了,能做更好。

微沉的重量带着属于陌生女人的炙热气息喷洒耳廓上,烫的阿离呼吸紊乱,鼻尖手心里渗出细密的汗水。

她离的太近了,近到阿离能感受到她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热气。

吻落在唇上的时候,周遭一切忽然寂静下来,原本屋外的蟋蟀蛙叫声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消失,阿离只能听见自己胸腔里的心脏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,声如擂鼓,震的耳膜微麻。

萧言扬起薄毯将两人罩住,视线不明的情况下别的感官最是敏锐。

粘腻的水声、粗重的呼吸声,这些动静比平时要放大无数倍,无论哪一种传入耳朵里,都让人脸红心跳。

不同的梨有不同的吃法,肉多的适合大口啃咬,玩的野些。像肉少的,皮脆的,可以加点水文火慢炖熬制梨浆。

萧言都是老师傅了,摁着阿离细火“熬制”了三回,直到一滴都没了才算罢休。

夏季夜晚开了窗户有风袭来还算清凉,但屋里两人却是热出了一身的汗,尤其是阿离,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。

他累到昏睡过去,额头鬓角头发全被汗湿,黏糊糊的贴在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