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妖冶勾人。
萧言手掌贴着沈离后颈,微微握住将他拉到自己面前,偏头垂眸在沈离耳边含笑低语,“书里叫我姐姐妻主阿言,这才刚出来就这般疏离淡漠的叫上萧总了?”
她的气息拂在沈离耳廓处,烫的他皮肤绯红发热,萧言看着沈离泛红的耳朵,故意逗他,“沈副总出戏真快。”
这是典型的摘下眼镜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啊。
沈离被萧言轻摁后颈倾身向前,听她这么说,手指不由攥紧身下被褥,垂眸抿唇,心里有些委屈。
平时一口一个沈副总叫着的人是萧言,他想从她嘴里听到一句阿离都得在梦里。
沈离忍的难受,只能亲手为自己造了个梦,如今梦醒,他既满足又煎熬。
满足的是自己想要的都在梦里拥有了,煎熬的是不知道萧言今后会以何态度对他。
萧言如今已经清醒,自然能猜测到他以公谋私在穿书眼镜这项试验上做了什么手脚,她现在心里到底是怎么看他?
比起想东想西的沈离,萧言脑子里就单纯的只有颜色废料,呼吸沉沉的想日他。
萧言垂眸轻嗅沈离身上熟悉的冷香,小腹绷紧心尖颤栗。
啧,实在是书中太过于放飞自我不做人,现在收不回来了。真是普大喜奔啊。
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。平时日惯了,哪里是说戒就能戒的?
身旁还有工作人员在等着汇报实验数据,萧言松开沈离,整理衣服转身下床,哪怕再禽兽不做人,她也不会当着别人的面直播吃离。
那隐在白衬衫下的劲瘦腰身,她要留着没人的时候,开了暖光灯自己细细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