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离看见粮食的时候还以为是萧言跟村里人借来的,怎么都没想到是她上山打了野鸡换来的。
“对,山上的野鸡多跑的慢,倒是好猎。”萧言将盆里的粮食单手倒进缸里,扬着空盆说,“待会儿这个还得给人还回去。”
“家里穷,什么都没有,委屈你了。”萧言凑过来看阿离,他不知道在想什么,薄唇不自觉的抿紧,显得心事重重。
萧言没忍住低头亲他唇瓣,触感微凉,格外降暑。
她笑的有些痞,“放心,有我在肯定饿不着你。”
阿离措不及防被偷了个香,脸蛋瞬间就红了,慢吞吞的低下头,青涩害羞的很。
萧言看他看的心都痒了,要不是两人都还饿着,她肯定要把人抱回去再做一次!
昨天睡了个奇数,不是萧偶数言的作风。
萧言将盆给人还了回去,烧水杀鸡。
她给鸡拔毛的时候,阿离磨磨蹭蹭的走过来站在她身旁。
“你坐着等吃就行,不用帮忙。”萧言侧身昂头看他,“免得沾上血腥味。”
“我不碰。”怕萧言再赶他,阿离立马开口保证。他长睫煽动,有些局促的提着衣摆蹲下来,挨着萧言,红着耳廓伸手去揪她裤腿上沾着的苍耳,“我给你把它摘掉就走。”
萧言穿的粗布麻衣,苍耳沾在上面自己不会掉,时间长了不知道蹭哪儿去,容易扎着人。
阿离低头垂眸温顺的蹲在萧言身旁,一手摘掉一个苍耳。
萧言垂眸看他,能看到阿离浓密的长睫挺翘的鼻尖,目光往下,就看到自己昨夜在他身上留有的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