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伤痛算什么,只要自己能让眼前这个人体会到自己切身的恨意,她就觉得心中畅快不少。
沈沾衣听到那句话,略头疼的用折扇敲了敲脑袋。
算了算了,童言无忌,谁让“自己”刚刚把她打得站都站不起来呢。
于是她当作什么都没发生,只将药瓶放到一旁的木桌上,提醒道:“记得擦药哈。”
说完,便转身离开了柴房。
沈沾衣琢磨着暂时不能留在这,她还没适应这具身体,万一小反派又搞什么幺蛾子,她可受不起。
路晚亭看着沈沾衣了当离去
的背影,微微一愣,觉得不太对劲。
不对,按理来说这个人渣应该会狠狠“管教”自己一番,可现在却留下药离开了?难道说她又在想什么新的法子来折磨自己?
说不定是这药有问题……
路晚亭想也没想,直接将药瓶扔去了地上。
瓶口裂开,洗神炼骨膏沾地即化,很快就融进了潮湿的石缝中,路晚亭瞧了一眼,心底的怪异感愈发强烈。
是洗神炼骨膏没错,这药她非常熟悉,可是那个人渣为什么会给她把真药送过来,她才将自己打得浑身是伤,现在又装什么好人?
不对……一定是想让自己放松警惕,之后才能更好的折磨自己。
路晚亭想到这,便微微眯起眼睛,转身躺去干草垛上,她拉过那件破旧的衣服,蜷缩到了墙角。
等天亮吧,也许天亮的时候,那个人还会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