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等她犹豫着想出说什么,唐潇道:“姐姐,折花人的错,没必要怪在种花人身上。”
裴青轲精于算计,善探人心险恶,以至于在触到柔软时,慌到无所适从,“我,送你回去,然后得去……刑部一趟,我……”
唐潇指尖绕了下荷包袋子,眨着眼睛道:“好,我们走吧。”
因着那次坠崖,再加上唐正君近日不在府上,嘴上虽不说,但唐楼墨对唐潇的行踪其实格外关注。
他与瑞王一同出游两次,她都是知道的。
今日唐潇出府,唐楼墨瞬间没有了写折子的心,想了片刻,直接拿着一本诗词集进了大门边的耳房,坐在房内小板凳上等着人回来。
门外穿来马蹄声的时候,唐楼墨急忙放下书,趴在耳房小小的窗户上向外看。
瑞王拿出小矮凳……
潇潇踏着矮凳下马车……
瑞王和潇潇说话……
潇潇点头,然后笑了下……
唐楼墨在耳房内等得抓耳挠腮,好不容易等瑞王离开,拿着诗集从耳房出来,招呼唐潇进门,“潇潇啊……你爹过两天就要回来了,你要不要学着做个点心,哄他开心?”
“嗯……”唐潇有些犹豫,迟疑道:“我把厨房烧了,爹他会开心吗?”
“……”
唐楼墨沉默片刻,转而道:“你要不为他画几幅画?”
不是做点心就是作画,总是他娘的意思就是……唐潇蔫蔫道:“知道了,我近日都不会出府了。”
“哎,”唐楼墨见目的达到,也放宽了心,随口问道:“你回来的怎么这般早?我见瑞王离开得匆忙,她是临时有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