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无意识擦过挂在腰间的香囊,唐潇想,无论答案是什么,最要紧的还是要先见见应大夫,看看内力的事情能不能解决。
只有活着,才有以后。
回府后,将白府的情况和林婉茵大致说了说,用过晚膳后唐潇便回屋了。
第二日,他照例穿了身布衣出门,去了白府。
彼时白穆正在和白正君一起待着。
大清早,白正君居然在花园舞剑,白穆在一旁的石桌处坐着,手撑着下巴,无精打采地看着。
白正君舞完剑,将剑递给了小侍,白穆瘪瘪嘴,“爹……”
“丧着脸做什么,我还没死呢,”方才身姿潇洒、动作凌厉的白正君此时正坐在石凳上用手帕擦手,“你不是一直说喜欢练剑,想试试吗?爹教你怎么样?”
白穆坐直,摇头,“不要了,我……”
白正君将手帕糊在他脸上,“我好不容易发一次善心,你可别后悔。”
白穆刚把手帕从脸上取下来,就看到唐潇正走过来。
唐潇微笑着先和长辈打招呼,“宫叔早。”
白正君站起身,把手帕重新捏在手里,“行了,你们两个玩儿吧,我还有些事儿要处理,先走了。”
唐潇坐下,直到在白府吃过饭,午后才离开。
他本来是准备直接回府的,才走没两步,临时改了主意,掉转方向,朝荣许街走去。
路上。
唐潇忽然回头,看向身后一直跟着的女人,“你一直跟着我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