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你走不了。”
程惜惜瞪大眼,“为何”
“你要跟我们一起回京,作人证。”
程惜惜眼里闪过一丝怀疑,镇静的问道:“做什么人证?”
“贾通全家被灭,你也在现场,算得上当事人。”和舫解释道。
“你也在现场啊,还有周泰也在现场,那么多护卫都在现场,为什么需要我作证?”程惜惜眨着大眼睛,不解的问道。
“你是除了凶手之外,唯一的外人,所以你得去。”和舫警告的道:“周泰是齐王爷,你不能对他直呼其名,这个世间,能这样叫他的,除了先皇,就只圣上可以。”
“哦。”程惜惜点了点头,“那取什么名啊,直接改名叫齐王得了。”
和舫吸气,不能与她计较,也不能与她胡说八道。
“你收拾一下,明天一早我们就启程。”他说到这里,又回头瞥了她一眼,“你别打歪主意想逃,小院子外面布满了弓箭手,要是你敢动,他们会直接放箭的。”
程惜惜暗地吸了一口冷气,脸上却布满笑意,天真的问道:“不过是让我进京去作证,却派这么多人看着我,和大人,你这是在保护我么?”
和舫背着手,静默片刻,只淡淡的道:“你去收拾一下。”
程惜惜待和舫走后,小脸一下垮了下来,心里惊疑不定,他难道知道了什么?
按说不能啊,程放那人比她还狡猾百倍,怎么会让和舫抓到把柄?
除非和舫比自己还狡猾百倍以上。
很快程惜惜就否认了自己的想法,因为这世上,她自封第二聪明,第一当然是程放。
用过晚饭,程惜惜抓着程怜怜在院子里散步,嘴里不断训斥着它:“快动动,看你比猪都胖了,马上就过年了,再胖下去就把你煮来吃掉。”
程怜怜嘴里呜呜,不情不愿晃动着肥腿,在院子里一圈圈走来走去,滴水成冰的夜晚,谁会在外面散步啊?
程惜惜被冻得小脸通红,程怜怜虽然肉多毛厚,也冻得连抗议都没了力气。
最后一人一狗都哆嗦着回到屋子,程惜惜抱着程怜怜,呜呜哭了。
“怜怜啊,外面真的都是弓箭手,墙脚连个狗洞都没有,这下我们真是跑不掉啦。”
程怜怜呜呜回应,真是冷死狗了。
第二天出发,程惜惜来到前院,见和舫与周泰等人都到了,站在那里似乎都在等她一人,加一狗。
程惜惜背着手,扬着头趾高气扬的走到第一辆马车前,“出发吧。”
周泰忍住笑,指了指中间的马车道:“你坐那一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