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接下来几天,这丫头垂头丧气不已,因为她怎么样都做不到让剑飞起来啊!
这天清晨,两人再次上路,雪稍微有些厚,都没过了脚踝了。
不过路上却是有两道车辙印子,还有马蹄印子,人脚印,一大堆,瞧模样是刚刚过去不久。
离那座花都不远了,官道平缓,但大雪天的,谁这么早赶车?
刘景浊懒得以神识查探,走上去不就知道了。
过去了半个时辰,师徒二人终于赶上了那架马车,原来是囚车。
姜柚压低声音问道:「师傅,这犯了什么罪过啊?好家伙,得有百八十人押送吧?」
刘景浊笑道:「管他呢,咱们走咱们的。」
囚车上那人,四十上下的模样,瞧模样至少几个
月没有洗漱了,怕是从很远的的地方来,要押解进京。
果然,刘景浊瞧见前头一身鲜红官衣的中年人骑马走到囚车一旁,随手解开铁链子,递去了一壶酒。
「姜兄,喝口酒暖暖身子,马上就到了花都了,到时候六部三司会审,保你们一家的,不在少数。至少我知道,太子殿下是会保你们的。」
刘景浊忽然皱起眉头,姓姜?
据他所知,西花王朝当了大官儿的,就姜戈父子了。
杨念筝是西花王朝先帝血脉,不是姜戈亲生女儿,但姜戈还有两个儿子的。
莫非是因为景炀那边儿削了自己王爵,将自己划出族谱之后,自个儿刘景浊三个字,护不住姜戈一家了?
刘景浊面色如常,只是听着囚车上与马背上的二人言谈。
囚车上那位一笑,沙哑道:「何必呢,我们父子多活了几年,已经是赚了,刘兄不必为我们求情,咱们的陛下,三十几的年纪,正值壮年,但生性多疑。你们要是求情,那就成了我们联合起来不认同他这个皇帝了。毕竟我老父亲做的事儿,你都知道。」
刘景浊微微皱眉,果然。
这才刚刚落地,就让自个儿碰见这事儿,还是有人故意恶心自己啊!
既然要恶心我,那我也恶心恶心你们。
两人快步走到前面,刘景浊笑着说:「柚儿,咱们山上有个杨姑娘,就是西花王朝人,就是那些个邸报上说的,被我掳走的长公主。」
姜柚点点头,「晓得啊。」
刘景浊又说道:「囚车上那人与你同姓,是杨念筝的哥哥,你觉得巧不巧?」
少女一皱眉,沉声道:「师傅要救人?」
青年人抿了一口酒,笑道:「不急,进城再说吧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