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读书人都愿意就此放下了,施主何必一而再再而三寻来呢?”
白小豆冷声道:“我家有个客栈,大掌柜走了很久了。”
刘景浊笑了笑,说道:“想干嘛就去,咱们又不是没钱赔。”
白小豆这才有了个笑脸,转身就朝着大门走去。
而刘景浊,则是传音说道:“因果了没了,不在白舂与许临,在潘海文德成了最初那人之后,会如何选择,所以因果未了。”
一声轰隆巨响,杏花庵大门再次破碎,白小豆拿着一锭银子走了回来。
“又不是什么好木头,够赔了吧?”
两个小和尚吓得捂着眼睛。
老和尚深吸一口气,说道:“够赔了。”
同时传音说道:“请施主指教?”
刘景浊摇头一笑,带着白小豆往外走去。
我有什么好教的?要你这个师父是干什么的?
两道剑光很快消失,文德忽然一拍脑门儿,“我想起来了,是他给我们起的名字啊!”
潘海嘀咕道:“好像是哎,但他没他凶。”
和尚这次可不敢再推算什么了,不知多少道剑光等着呢。
白水洞大不大,说小,却也不小。
师徒二人走在山水之间,师父顺手给了徒弟一道符箓,并说道:“我要是杀了许经由,你怎么想?”
白小豆下意识一句:“师父说的第三方势力,就是他吧?”
刘景浊一笑,“还学会偷听了?”
白小豆挤出个笑脸,反问道:“不是师父故意让我们听见的吗?”
刘
景浊哈哈一笑,摇头道:“是你们本事大。”
顿了顿,刘景浊叹道:“说来说去,他为的还是你大师伯的家人,我有点儿下不了手。”
白小豆疑惑道:“既然如此,为何还要犹豫?不是放他一马了吗?”
刘景浊伸手按住白小豆的肩膀,白小豆只觉得眼前一花,然后就在某处水底了。
水底有龙宫,白龙盘踞其中。
白小豆看了看手中符箓,原来是遮掩气息之用的。
刘景浊摘下酒葫芦灌了一口酒,轻声道:“她要九九八十一天肉身才能彻底与魂魄相融,八十一天之内,想要偷梁换柱都可行。”
走进水府之中,刘景浊又说道:“海上传信给你的人就是孟休,但有些事不要太当真,我自己都不清楚的事情,他又怎么会知道?”
白小豆低着头,呢喃道:“可是师父还是会死。”
刘景浊轻轻一巴掌拍在白小豆后脑勺,没好气道:“咒谁呢你?我死了你师娘咋办?”
“偷偷告诉你,我会离开一段时间,但不是死了,你得保密。”
白小豆破涕为笑,嘟着嘴说道:“师父还当我八九岁呢?”
某人有些尴尬,“可我说的是真的。”
起码一半是真的。
水府龙宫,其实就是个巨大卧榻,白龙在上安睡。
而此时,刘景浊与白小豆到了龙头处,几块石头正好成了坐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