酆狄挥了挥手,魔医便拿着他的药箱退下了。
难道是我刚刚的祈求灵验了?
也谢天谢地,经那样一番折腾也并没有什么大碍,我的孩子果然很棒!
“酆狄。”我原本是想问他,他和亦城约战的结果如何。
可酆狄却打断了我,“先不必多想,你现在需要休息,被困了几日,又没吃东西,身体定是十分虚弱,你先睡一会,饿了许久,不宜吃油腻的,让红梨去做些清粥小菜,待你醒来就可以吃了。”
都不给我说话的机会,也好,此时我也确实需要休息一会,那便依了他吧。
酆狄看着我吃完了饭才离开,临走前叮嘱红梨一定要照顾好我,若是想出去,就在这湖中的院子里走一走就好了。
经这一次,我现在属于间接的被软禁了。
我知道,酆狄并不是真的要软禁我,而是怕我出去了会有危险。
一边是他的舅舅,一边是我,现在他一定是左右为难。
多想无益,我还是需要保存体力。本来我一介凡人就无法与桑墨抗衡,何况我还有两个孩子需要保护。
睡吧,这几日虽然青姨的伙食很好,可身不累,心累!
一觉就睡到了第二日。
除了红梨给我做些营养的吃食,就是喝魔医亲手熬制的保胎药。
这般境况着实不能再出去了,就在院子里坐一坐,看看那些开的正艳的花儿。
虽然表面不露痕迹,可我这心里却很慌乱。
虽然不知道青姨去了何处,但也不必过分担忧,她轻易不会露面,就算被桑墨发现。也不会对她怎样,毕竟青姨是他的执念!
可却无从打探亦城的消息,昨日我便想问酆狄,可看得出,他是不愿与我提起的。
这该如何是好,他之前一直昏迷不醒,刚刚醒来就又经历一场大战,也不知他身体可否受得住。
见我一直坐在院子里面色沉重,红梨便担心的过来询问我是否哪里不舒服。
虽然她确实与魔界人不同,可毕竟也是也是听命于酆狄的,很多事也不好将她掺和进来。
“哦,我在想肖肖如何了,那日被柳青竹伤到,也不知严不严重,好些了没有。”
我确实是想从红梨口中打探肖肖的情况,可毕竟她们俩都属意酆狄。
但我更担心肖肖,也还是问出了口。
可红梨却出乎意料的,并没有如她所说的那般对肖肖心有芥蒂。
“她很好,君上命我传达,魔医已经替她疗过伤了,已无大碍。”
那就好,那就好。
“那……”
红梨没了平日的俏皮“姑娘可是想问君上?”
看得出她好像同我疏远了。
“不是说叫我筝儿就好吗?”
她失落的开口:“姑娘就要同君上成亲了,称姑娘名讳,不合礼数。”
难怪,她是吃醋了?
我安抚道:“哪有什么礼数不礼数的,相处这么久,我们已经是姐妹了不是吗?”
见红梨眨着那双大眼睛,既怀疑又兴奋,连嗓门都抬高了:“真的?”
“嗯,当然是真的!”
我确实没有骗她,自从到了魔界都是她照顾我,无微不至,勤勤恳恳。
面对一个对我好的人,就算是魔界的人,我也不能将她看成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