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想说我疯了吗。”

他皱起眉头，没想到她会给出这样一个答案。

“疯就疯呗，谁有资格定义正常和疯的界限呢，说不定每个人都是疯的，每个人心里都会想象出那么一两个专属于自己的存在，只是别人不知道而已。这么想的话是不是觉得自己也不是很特别？”

她念头坏坏的，狡黠一笑，开始颠倒黑白。

白辰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笑起来的模样，那双美眸弯弯的，仿佛藏起了星辰大海，熠熠生辉，看起来极美极灿。

他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，心跳也有些不受控制，赶紧迫使自己避开她的注视。

想象出的存在，那怎么可能呢，他一点都不信。

即便真要想象，也该想象自己见过或者听说过的事物，可他连做梦都没有梦见过这么美丽的女子。她那反复无常的性格、变化多端的水法、寸步不离的诡异能力都是他前所未见、闻所未闻的，怎么想象得出来。

而且他也不认为自己疯了。

这个信口雌黄的小骗子，总有一天要让她说实话。

他笃定的想着，也没有立刻反驳她的谎言，而是接着问：

“你既是我想象出的人，总该有个名字吧，你叫什么名字。”

“你就叫我姐姐好了。”

“又想占我便宜。我看既然是我把你想象出来的，应该由我负责给你起个名字，就叫‘妹妹’好了。”

“你又不是我哥，别乱叫。”

“我也不是你弟啊。”

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半天，谁也不让谁，最后还是苏灵儿烦了，不想在他身上耽误时间。

“好啦，告诉你，我叫小苏。”

“小苏。”

白辰小声呢喃了一遍，感觉虽然敷衍了点，但应该是她的名字。

苏灵儿可没有敷衍他，她前生今世都姓苏，可不就是小苏嘛，劳碌命的那会儿别人都这么叫她。

“小苏，你以前是什么人。”

“我没以前。”

“那你的名字是谁给你起的。”

“我自己起的不行吗！别烦我了，我要练剑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