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她已经检查过了，各种地方都没有问题，细节也都做到位了，怎么居然连一秒钟都没有骗过。

“我会连你都认不出吗。”

白辰双手怀抱，理所当然的给出让人一点也不满意的回答。

“我要知道理由，只有知道理由才能进一步精进。”

就像是做题做错了也要知道错在何处。

“水形再如何逼真也只是水形，你会把人和傀儡混淆吗。”

“难道是我控制的还不够灵动？”

“不，是没有灵魂。”

灵魂？灵魂是什么玩意儿？

不过她仔细的想了想，确实，水形的内质结构毕竟是水，没有呼吸也没有心跳，脑电波一类邪乎的东西就更没有了，连在梦境中都瞒不过人，到了现实就更瞒不过了。

可恶，难得她以为是个好主意！

“你的法术确实有很大的提高，连这样的傀儡都做得出了。”

白辰再次欣赏起她做的水形，装作漫不经心的伸手去摸。

如今她的水形已经非常稳定，不会再一碰就碎，摸起来的感觉就像水一样。

他碰到了水形的手，又忍不住想去摸摸水形的脸，结果苏灵儿一摆手就将水形散去。

“哼，让你给我提建议，没让你吃豆腐。”

“我的法术知识或许还不如你，不过师尊也说等我达到化神境界后就准我修炼法术。”

“哦？你对法术感兴趣？”

白辰点了点头，其实他想说自己原本对阵法更感兴趣，但与她接触后，他现在对法术很有好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