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拂诗把手链穿过珠子,摊在手掌心在他眼前,眨了眨眼道,“那就烦请宸王屈尊为我戴上了。”
“怎会是屈尊,明明是我的荣幸。”尉迟珏说着给她戴上,那只握着她手的手,久久不愿放开,汲取着她手心的温度。
陆拂诗也不管他,他爱握着就握着。从前爱做指甲,手时常让美甲师握着,也无所谓。
“礼物送完了,如果宸王没事跟我说,我就走了。”她抬头看他,却意外地从他的眼底看到了缱绻的爱意。
“当然有事。”尉迟珏松开那只手,视线不离。
“还记得那天你买糖葫芦的那个老爷爷吗?”他问。
“记得。”衣衫褴褛的老爷爷是她来到这里第一个主动帮助的人,她当然记得,心中的警铃在这时徒然响起,她也变得警惕起来,“宸王想说什么?”
“我怀疑两件事和他有关联。”
“我不懂你的意思。”陆拂诗眉头紧紧蹙起,眼里写满了疑惑。
“那个老人不是生活举步维艰的人,而是做玉器珠宝生意的缅商。”尉迟珏对她也不隐瞒,现在他能够护着她了,不需要对她躲躲藏藏。
他不再是年少的窝囊废尉迟珏了。
“缅商?”陆拂诗不敢置信,她的记忆中缅商那可是身材魁梧高大的,有些身上甚至带着体味的,那天那个爷爷好像一项都不符合……
记忆拉回到那天——
老人一直曲着身子,看不出身材来。身上的衣服有很浓重的糖浆甜腻味,如果他是缅商的话……那就能联系起来了。
“可我与缅商无冤无仇,他们对付我做什么?”陆拂诗无法理解,她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姐而已。
生意场上的事情,几乎是陆培在处理,对付她能得到什么吗?
显然什么都得不到。
“诗儿,别忘记了,你的父亲是京城有名的富商。”尉迟珏提醒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