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除此之外,其他人似乎没理由害云格格。”思量片刻,绣香又道:
“眼下有两种可能,对方跟云格格有仇,想打掉她的孩子,又或者说,那人与您有仇,想借机陷害您,一旦云格格的孩子保不住,那您便难辞其咎,而五爷也会对您有所误会,很影响你们的夫妻感情。”
两人探讨了许久,始终理不出个头绪来,赶巧这个时候弘昼回来了,绣香就此告辞,并未多留。
弘昼本以为,今日咏舒又要与他置气,孰料她竟像没事人一般,浑不提昨日之事,只将小进子所调查的情形说与他听,又道出自己的猜测,
“依照目前的情形来看,锦格格的丫鬟秋果嫌疑最大,但并无实证。”
真的会是锦夏吗?弘昼偶尔会去看望她,每回见她,她都虚弱的像是秋日枝头间的叶子,仿佛随时有可能被风吹走。
那件事已然过去大半年,但她仍未走出阴影,弘昼也不知该怎么劝她,便只每个月去一趟,并不会留宿。
今日咏舒突然提及锦夏,弘昼并不笃定,“那就让小进子着重探查秋果的行迹。”
“好。”咏舒只应了这一声,而后便没再多言,弘昼看不出她的情绪,随口问道:
“醒酒了?头还痛吗?”
咏舒不愿提及昨日之事,敷衍应道:“好多了。”
她不吵不闹,面色平静,与昨晚倔强的她完全不同,却不知是故意伪装,还是真的忘了,弘昼试探着提了句,
“昨夜你跟我说的那番话,我会铭记于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