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那群侍妾,弘昼目露嫌弃之色,“人生苦短,岂能浪费在女人身上?实该做些有意义的事才对。”
惯爱玩乐之人,突然正经起来,咏舒还真有些不习惯,“哦?那么敢问五爷,何为有意义之事?”
这两日,弘昼已然理清自己的身份,哪怕想不起旧事,他也该对自己的人生有个规划,“我既是皇子,自当悉心处理政务,襄助皇阿玛。”
他这个纨绔皇子,纵情声色,一向不喜打理朝政,如今居然生出从政之心,着实怪异!
咏舒紧盯着他瞧了许久,弘昼的余光感应到她那不善的目光,不悦拢眉,
“别这么盯着我,很不礼貌!”
怔了一瞬,咏舒笑嗤道:“你是我男人,我看你又怎样?便是吃了你也天经地义。”
他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,咏舒看不惯,故意逗他,惹得他耳根烧红,正色提醒,
“我还在养病,不可胡来!”
从前他日日揣着坏心思,总想着如何占她便宜,如今他变得守旧老派,咏舒反倒生了坏心,想逗他一逗,
“太医说了,除失忆之外,你没有任何病症,与常人无异。你若是想胡来,倒也可以。”
弘昼腰杆挺得笔直,一派凛然,“不!我不想!你一个女子,合该矜持些,怎能如此主动?”
由此可见,男人太轻浮不好,太迂腐也很令人头疼啊!咏舒见不得他这幅道貌岸然的模样,据理力争,
“我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,我说什么做什么皆不违背大清律法。当初你缠着我圆房的时候可是说尽了情话来哄我,如今竟指责我太主动?当真是薄情寡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