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格格信以为真,只当他是真的不舒坦,不敢再要求什么,“妾身帮您请大夫瞧瞧吧!”
弘昼当即拒绝,“莫请大夫,我懒得听他啰嗦。且歇会子,明日再说吧!”
既如此说,白格格也就顺着他的意,没有勉强,“那您先歇着吧!想不起来就别想了,可别伤了神。”
无名指间的戒子就像是一道枷锁,牢牢的禁锢着他,弘昼本可以无视,继续随心所欲,但他却无法控制的总是想起咏舒,想起与她相处的点点滴滴。
他清楚的知道,咏舒并不喜欢他,他是否睡别的女人,也许她根本就不在乎,可他却给自己上了一道锁,再与别的女人亲近时,他居然有了压力!
弘昼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,他该不会是爱上咏舒了吧?
当这个念头在脑海中闪现时,弘昼当即否定,不会的,他怎么可能爱上哪个女人?他对女人,从来都只有征服欲。
定是因为他还没有真正得到咏舒的心,所以才会格外的在乎她。
这般想着,弘昼稍稍好受些,但对白玉姣,他再无兴致,借口不舒坦,就此入眠。
今晚他并未宠爱她,白格格虽觉可惜,但只要他肯留宿在此,她心里还是很欢喜的,毕竟这几个月五爷都不曾留宿妾室房中,上回去了云格格那儿,听说半夜他又走了,以致于云格格被府中人笑话了许久。
眼下五爷虽没恢复记忆,却愿意在她这儿留宿,可见她对五爷而言还是很特殊的。
如此想着,白格格愁绪顿散,心满意足的看着枕边人入了梦。
且说五爷走后,星彩一直在打听他的动向,得知五爷在白格格那儿留宿,星彩暗叹不妙,她替福晋难过,却又不敢将此事告知福晋。
事实上咏舒并不关心他去了哪儿,点点的遭遇让她明白看一件事,弘昼对云柔,终是旧情难忘,不论云柔做出什么恶毒的事来,弘昼都会对她心生怜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