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十分满意,很想趁她不注意时揭开那条蒙眼的巾帕,但若被她发现,那她肯定不再信任他,往后想再哄她配合,可就难咯!
为博取她的信任,弘昼强按下好奇,没有扯下巾帕,继续在黑暗之中感知她难得的放纵。
吃了半个月的斋,突然开荤,他格外的兴愉,只一刻钟便已攀至巅峰。
咏舒倒是不在意的,毕竟在此之前,他已经伺候过她一回,这一刻钟对她而言已经足够。
然而弘昼却觉得时辰太短,并未尽兴,还想再继续。
咏舒吓得直摆手,急忙扯掉他眉间的巾帕,“不玩儿了,好累啊!”
弘昼不满的轻掐她一把,“才这么一小会儿,你就喊累,平日里我是怎么坚持的?”
香腮微鼓,咏舒不悦娇哼,“我能跟你比吗?我又不是耽于享乐之人。”
“我吃了半个月的斋,你这才一回,你就想打发我?”
她肯配合,已经是仁至义尽,“我可没要求你吃斋,你也可以开荤啊!”
“可我只想品尝你的滋味,舒舒,你就再允我一回吧!我若吃不饱,会饿醒的,到时闹得你也睡不着,你自个儿掂量。”
他又哄又威胁的,咏舒始终不上当,“原本今晚就是破例,你可不能再放肆,养伤不仅仅只是护住手,也要护元气,那样才能尽快恢复,我可不想总是在上头。”
“喔---”弘昼故作了悟的点了点头,“原来你喜欢在下方。”
“……”他这分明是在故意曲解她的意思,咏舒红着脸恼哼道:“我可没说,你不要诬陷我。”
她十分坚定的拿他的伤势说事儿,不肯让他再继续,弘昼没奈何,只得依她,勉强收了心思。
欢愉过后,咏舒又想转过身去,却被他一把搂在怀中,抱怨声随之传来,“你若是男子,必定是个薄情寡义的,自个儿满足之后,便不再对枕边人有任何温言软语。”
这可真不能怪她,“我这是累得说不出话来,你若不这般折腾,我还能多陪你聊几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