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委屈。”
她不提后两个字,弘昼已然了悟,言外之意也就是,也不幸福。
此刻的咏舒樱唇紧抿,明显有些不高兴,她是觉得他在咄咄逼人吗?可他那么努力的去讨她欢心,为何她会觉得不幸福?
再待下去,不晓得弘昼又会说出什么话来,咏舒只觉尴尬,借口道:“你们聊吧!我去给咏蓝买串糖葫芦。”
道罢她便走了,耳不听,心不烦,无需再去管他们的明嘲暗讽。
弘昼与弘晈二人负手立于河边,弘昼话里话外皆是在宣示主权,“得妻如此,实乃我的荣幸。但愿三哥成亲之后,也能与你的夫人日久生情,共谱佳话。”
弘晈看不惯他的行径,冷声揶揄,“借五阿哥吉言,不过感情这种事讲究缘分,并非光阴可以培养的。有些夫妻,即使成亲多年,仍旧离心,所谓婚约,不过是道枷锁罢了!”
时至今日,咏舒并未与他心心相印,这的确是弘昼最介意之事,弘晈之言明显是在嘲讽他不得咏舒之心。
气极的他紧攥指节,勾唇冷笑,“人都是会变的,感情亦然,枷锁也有可能变成红线,同床共枕,耳鬓厮磨,极易催化感情,等你成了亲就懂了。”
弘昼说那几个字时,刻意压低了语气,那一瞬间,他分明看到弘晈额前的青筋暴跳,八成是心有不甘吧?
他未曾全力以赴的争取,如今再不甘又能如何?
眼瞧着弘晈无话可说,兀自生闷气,弘昼这才觉舒心,此时咏舒已然买好了糖葫芦,给那边的咏蓝和弘昑送去。
弘昼也走了过去,才发现她统共就只买了三串,“怎的没我的份儿?”
正品尝着糖葫芦的咏舒莫名其妙,“才刚我说要买糖葫芦,你也没说你要吃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