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河屁股下的暖席都没有坐热呢。
清河也不过多纠缠去乞求孙秀救她父母,立刻起驾回宫,赶着和父母道别。
但刚到到了宫门口,新帝司马伦就命人把她带到长乐宫训话。
新帝刚开始还能保持面子情,和气的问她:“公主今日和孙丞相聊了些什么?”
清河支支吾吾,不敢直视新帝的目光,一副心虚害怕的小模样。
直到新帝没了耐心,右手一拍御案,“快说!你也想搬到金墉城吗?”
清河双手绞着腰间的环佩,声音颤抖,“我求孙丞相劝说皇上,莫要把太上皇和太后送到金墉城。
孙丞相说……他说……事已至此,他无能为力。”
新帝不信,“就这些?你若敢隐瞒——”
“我说!”清河急忙说道:“孙丞相还说,我为何不是男儿身,倘若我是个男孩。”
新帝追问:“然后呢?”
清河摇头,“没有然后了,他只说‘倘若我是个男孩’,就要我走了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孙秀:我没有说过。
清河:不,你说了。
王悦:听说某人馋我的身子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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