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河绝望的躺倒,羊献容却笑眯眯的给她的双足布袜上头又套上一层羊毛袜,“不要冻着手脚,注意保暖。”
羊献容甚至把纪丘子夫人曹淑都叫到宫里来“参观”小公主的初潮,曹淑也是一脸喜气,恨不得昭告天下小公主已经初长成。
曹淑搂着她,“我们的小公主长大了。”
清河表示抗议,“我不想长大,为什么女人长大就得这样?能不能配一副药断了这麻烦事。”
羊献容轻轻拍了拍的她手,“胡说八道,没有这个,就没有子嗣。”
清河:“为什么?小孩子都是这个东西变的?”好可怕。
羊献容和曹淑相视一眼,这个问题不好回答,说道:“等你再大一些,嫁了人就知道了。”
清河说道:“你们现在就告诉我,我将来有个准备,恐惧始于无知,我若早些知道,今天早上就不会被吓着,真是丢人。”
这个真不能提前告诉她,羊献容和曹淑慌忙用话岔开。
三天后,清河本着不能让好朋友掉进同一个坑里的想法,把此事告诉了荀灌,“……就是这样,你比我小半岁,自己小心。”
荀灌整个人都不好了,比清河还崩溃,“不能跑跳,不能剧烈活动,怎么会这样?对手可不会管我是否身体不适。能不能配一副汤药——”
不愧为是朋友,想法都一样。
清河一副过来人的样子,“除了接受,别无他法。母后、纪丘子夫人,还有潘美人都说习惯就好。”
短暂的震惊后,荀灌恢复镇定,寻找解决之法,“只要我更强,就不怕这个软肋。”
清河自愧不如,她还停留在自怨自艾的阶段,荀灌就已经找到了答案。
荀灌说的对,对手可不管我是否身体不适。没有人会因女人的不方便而给女人方便。
清河打起精神,她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