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悦寒暄道:“多谢河东公主。”
看到姐姐和前姐夫,清河猛地清醒过来,“姐姐找我有何事?”
河东公主最近又胖了,穿着又多,身材又矮小,在雪地就像个滚动的雪球。
河东公主拉着清河的手,“我有话跟清河说,你们不用跟来。”
两个公主走了,留下孙会和王悦,孙会有些尴尬,没话找话,“今年的梅花真好看。”
王悦将心中的猛虎关进铁笼子里,又披上了谦谦君子的画皮,“我要去选几支梅花给皇上皇后插瓶用,奶娘可否帮忙砍枝?”
准驸马和前驸马分工协作,磨刀霍霍向梅花。
河东公主一阵风似的把清河拉走了,“你和王悦都十四岁了,老大不小,女孩子家要矜持,可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和男人独处,你要知道,男人——”
河东公主欲言又止,清河还没出嫁,不能给她说的太细,“反正你以后要小心些。”
清河做贼心虚,“王悦又不是旁人。”他即将成为我的驸马。
河东公主瞪眼,“天下没有不吃腥的猫,王悦也不行……哎,你今天涂了那家的胭脂?嘴唇那么红。”
河东公主一面说,一面摸她的唇,“咦?什么都没有。”
清河说谎,“我刚才吃梅花上的雪了,又香又甜,嘴巴冻红了。”那个吻真香!
河东公主好骗,啧啧道:“都是大姑娘了,还那么调皮——我今天来找你,是因有话和皇后说,你得陪着我。”
清河觉得奇怪,“我昨天及笄礼,姐姐不也进宫了吗?为什么昨天不说,非要等到今天冒着大雪进宫?”
哼,还打断了我的初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