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河支支吾吾,“好像,大概,有些心得。”总不能只说我其实啥都没学,刚才光顾着走神了吧。
王悦:“公主试着弹一下。”
这就要交作业!
面对严师的要求,清河不敢不从,随便拨弄了两下,噔噔!
比刚才弹棉花还难听。
王悦却赞道:“公主比刚才有进步,多加练习,就能慢慢找到手感了。”
弹的怎么样,清河心中有数,但是听到王悦的赞美和鼓励,尤其是他肯定的眼神,清河立刻动摇了,怀疑了,我怎么能怀疑王悦的鉴赏能力呢?
王悦说好,那就一定是好,是我太低估自己了。
清河受了鼓舞,低眉信手继续弹,乱拨一气,王悦又附身过去,抓住她不安分的手继续一对一教学。
自古慈师出劣徒。王悦毫无原则的认同,让清河充满了迷之自信。弹的难听,笑容倒是越来越多了。
王悦见她开心,他也开心,到了快半夜才辞别。
清河意犹未尽,鼓起勇气说道:“我还不熟,明日世子可否再来教教我?”
教会徒弟,就没师傅什么事了,王悦是个好琴师,但不是好老师,故意瞎教一气。
王悦顿首,笑容如和风霁月般,“公主先回去歇息,我明日再来。”
清河回到舱里,依然兴奋得辗转难眠,她起床,将王悦的阮抱到床上,放在枕边,深吸一口气,阮上似乎还留有王悦的气味。
如果枕边是王悦就好了,清河脑中起了一个欺师灭祖、大逆不道的念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