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兴帝怪罪太子,太子不服气,“请父皇以后不要再叫母亲为贱人,如果她是贱人,儿臣又是什么呢?二弟又是什么呢?还有,儿臣监视王导,起因是想为父皇分忧,找出王导的弱点,儿臣没有料到桃叶渡的人居然是母亲。”
太兴帝冷笑道:“事已至此,你还不知悔改,还若有王悦一半的聪明,都不会一败涂地!你这个废物。”
太子被骂,越骂越不服,“父皇,如果当年父皇念一丝情分,看在母亲为您生了两个的份上,阻拦皇后逼她改嫁,实在不行,把她远远的养在宫外,也未尝不可。您当时是琅琊王,您明明可以这么做,可是您就是皇后欺负母亲视而不见。这一切都是父皇当年不作为造成的,事到如今,不过是自食恶果罢了。”
太子把太兴帝的遮羞布直接揭下来了!
明明都是你当年造的孽,凭什么把责任都推到头上,还骂我是个废物?
“你你你!”太兴帝狂怒,颤抖的手指着太子,“来人,从今日起,将太子禁足东宫,无召不得外出,你好好反省自己,想清楚再告诉朕。”
太子还要为母亲争取,被护卫内侍们强行送走了。
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。现在连太子都和我离心了。我和王导之争,处处落于下风,连生的儿子都不如他的儿子,将来太子继承皇位,他就是王悦的傀儡。
难道我们司马家的皇帝就是逃不过傀儡的诅咒吗?
太兴帝长吁短叹。
太兴帝心想,我不能就这样当王导的傀儡,我得召集一部人支持皇室的朝廷官员啊。
怎么让朝廷官员投入我的怀抱呢?
太兴帝想出了一个办法。
次日早朝,太兴帝宣布,他要北伐中原,攻打汉国,夺回洛阳。
“什么?”王导觉得太兴帝疯了,大晋目前凭借长江天险,刚刚获得休养生息的机会,百万中原移民也刚刚安顿下来,今年国库危机,都是靠我的儿子王悦穿着粗布单衣招摇过市,把粗布的价格炒上去,才解决财政危机,眼看着夏粮和秋粮相继要丰收,正是搞钱的时候,怎么突然要打仗?
还北伐?你能打得过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