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钱亦心又要发作,吴二弦立马说道,“我找来师兄为我报仇,谁知郑一剑与钱飞羽一对上手,立马引为平生知己。我自然是疏远这两人了。”
钱亦心瞟了他一眼,“那你又说和我爹关系最好?”
吴二弦干笑两声,“那不是跟温释和唐麟相比么。”
他敛了笑,一瞬间气氛有些沉重,“而后,我便遇到了她,更是没精力理会这些事了。”
钱亦心不说话。
“徒弟,”吴二弦道,“唐麟的死不简单。”
“噢。”
“你就不想知道,十五年前,究竟发生了何事?”
“往事已矣,”钱亦心垂眸道,“就算知道了又怎样呢。”
她未满三岁之时,父亲钱飞羽便死在了温释的幽灵手之下,母亲随后也去了。真相是什么,她已经不愿理会。她只知道,她的双亲,死了,活不过来了。
“大小姐,尚武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他跪了下来。
“不当讲。”钱亦心瞟了他一眼。
“就算不当讲尚武也要讲!”
钱亦心想,那你问我干嘛?
“大人说过,唐麟向来怕事,当初三大门派一夜之间没落,只有唐麟当机立断选择改头换面躲避祸事,”尚武接着说,“十五年前的事,他躲还来不及,又怎么写信给大人呢?”
尚武这句话,说到了关键点。唐麟怕事,又怎么会主动帮钱家?若是和她料想的一样,那么钱轶言,是将自己的婚姻做了筹码。状元夫人这个头衔,对落魄的唐家来说,十分有吸引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