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要是换成别人,指甲早就抓在贺眠脸上了。
“我就是好奇。”贺眠解释,“没有想摸你嘴唇的意思。”
林芽,“……”
林芽笑容僵硬,头回不知道该怎么接话。
好在翠螺过来,冲散这股越发尴尬的气氛。
刚才贺眠大氅落在了屋里,翠螺已经拿着跑了过来,站在背后踮脚披在她身上,“走吧主子。”
贺眠挥手跟林芽再见,后者站在原地,敷衍的露出假笑送她。
翠螺目光疑惑的在林芽跟贺眠之间转动,轻声问,“主子,林芽少爷是不是生气了?脸色看起来有点僵硬。”
“生气了吗?”贺眠低头看指腹上的口脂,这东西有点像唇釉。
她还以为林芽不涂脂抹粉呢,没想到也涂了口脂。当时她就是太好奇林芽嘴上的到底是什么东西,这才伸手摸了一下。
这有什么好生气的,她手刚才吃完饭洗的可干净了。
既然涂了口脂,那林芽擦粉了吗?
贺眠顿在原地,皱眉沉思,早知道刚才就仔细看看了。
翠螺见她表情严肃,还以为贺眠在担心汀溪跟徐氏那边的事情,表情颇为得意的宽慰说,“主子放心,徐氏就是气的七窍生烟也不敢对您怎么样。”
贺眠怎么说都是贺府的嫡长女,哪怕有名无实,犯了错惹了事那也只能是家主罚她,别人不行,更何况徐氏还是个侧室,连后爹都算不上。
以前贺眠跟翠螺对上汀溪总是被他拿话挤兑,今个可算出了口恶气。至于东西能不能送来翠螺完全不在乎,至少口头上爽了一回。
光是想想徐氏看见单子的表情,翠螺都能高兴的笑出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