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俩可是姐弟啊!
这能是弟弟对姐姐干出来的事儿?!
贺眠不知道为什么,心跳的有些快,吞咽了一口唾沫压压惊,伸手往耳后摸了下。
芽芽今天涂了口脂,颜色有些像熟透的樱桃。
贺眠垂眸看着指腹上的红色口脂,瞳孔收缩,心脏停跳,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艹!
说好的社会主义姐弟情呢!
第40章
贺眠的马车渐渐走远,直到看不见了,贺父这才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,神色难掩担忧,“翠螺年龄到底还小,能把自己照顾好就不错了,如何能照顾好眠儿。”
他看向贺母,“应该让老竹跟着去的。”
老竹是府里的管家,前些年跟着贺母走南闯北的,什么没见识过?怎么看都比翠螺要靠谱许多。
“她是跟其他学子们一同去省城,带上老竹实在不像样子,再说她也都十五六岁了,我像她这么大年龄的时候,你肚子里都有她了。”贺母觉得贺父担忧太多,只要带够银子身边有人,还有什么可担心的?
徐氏倒是能理解贺父的心情,如果出门的是贺盼,他能哭死过去,夜夜难以入睡,想着她那么小,在外面可会冷了饿了被人欺负了?
这种话贺父就不该跟贺母说。
她时常在外面走动做生意,自然不能理解后院中男子对于孩子的担忧,别说贺眠十五六岁了,她就是四十五六岁,在贺父眼里依旧是个父亲需要操心的孩子。
如徐氏所猜,自从贺眠离家后,贺父就茶不思饭不想了,整日莫名红了眼眶,说梦到贺眠在外面被人欺负,好在近日林芽没回书院,一直在松萝院里陪他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