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贺府的标志特别明显!
那么大一个,她想装作看不见都不行。
一看就是套麻袋的新手,连这点细节都不懂。
翠螺恍然,抬手挠了挠后脖颈,“我忘了。”
不仅麻袋是她从府中厨房里拿的,就连鞭子都是问马妇要的。当时太气了,又是头回干这事,所以没经验。
贺眠摆摆手,示意没事。既然白县令把信跟麻袋都送来,那这事也就算彻底了了。
她刚把信藏起来,贺父就敲门进来了。
他先是看了眼贺眠的腿,才开口问,“眠儿,腿还疼吗?”
不疼,就是有点累。
主要是好久没有这么大的运动量了。
贺眠一把握住大腿,表情痛苦,“目前还起不来床,估计得下午才能回书院了。”
她演技太差,贺父一眼就看穿了,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,抬手隔着被子轻轻拍了下她的膝盖,“行了,跟爹爹还装什么。”
贺父笑,“打的好,陈三这种人既然衙门关不住,就该找人打她一顿才解气。”
贺眠见他知道了,也不瞒着,脸上表情垮下来,“我就是气不过。”
尤其是陈三还蹲在贺府门口视奸,打的什么主意可想而知。贺眠要不是实在下不了手,她都气的想把人直接弄死算了。
“爹爹知道,”贺父抬手拍拍贺眠的手背,“好孩子,爹爹知道你心疼芽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