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眠跟贺母她们劝的多了,贺父还嫌听的心烦,让贡眉把她们赶出去。
贺眠嚼着花生米,眨巴两下眼睛扭头问翠螺,“你说我要是偷偷把芽芽带跑了怎么样?”
偷偷带跑?
一女一男?
翠螺吓了一跳,险些把手里正温着的果酒给撒了,眼睛睁圆,“那不就成私奔了吗!”
到时候贺父眼睛能哭瞎了,外头也该说贺府拆散有情人,害得姐弟两人逃走寻求真爱。
天知道贺府里头全盼着两人在一起,徐氏还特意去姻缘庙拴了红绳,就差给两人摁头成亲了。
只要贺眠这边说娶,那边徐氏就能安排两人直接洞房,可至于私奔。
贺眠咋舌,那就是偷偷跑行不通。
她跟林芽本以为贺父心软,软磨硬泡一段时间他就松口了。谁知道贺父属蚌的,横竖不开口。
不止贺眠跟林芽,贺母连带着徐氏,全家人从年前劝到了年后,贺父依旧不答应。
他总有一堆的担忧理由,连林芽喝口凉水拉肚子都想到了。
万一芽儿病了呢?
万一眠儿不在他被人欺负了呢?
贺眠觉得就林芽那张能叭叭的小嘴,很难有人能给他委屈受。更何况手里有银子,又有陈夫子妻夫在,根本不会寄人篱下看人脸色。
“酒温好了吗?”贺眠拍拍手上的花生米屑,看向翠螺手里的那瓶果酒。
这东西是昨天正月十五她去给白县令送花生米配方时白县令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