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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眉头紧皱,把管家叫过来,语气有些严肃,“对外就说我偶然风寒,所以娄府近些日子闭门谢客,任何人都不见。”

陈夫子看着她的表情,目露担忧,“可是出了什么事?”

“林芽那孩子,跟允允云孟他们出去一趟,怕是被沈家人给看到了。”娄夫子将庆掌柜的信递给她看,“小庆让我帮忙照看他一二。”

哪怕不能等到那两口回京,也得等到贺眠春闱之后再让林芽知道他家人的事情。

好在,春闱也快结束了。

要说贺眠,进了礼部的考舍后就跟坐牢差不多,就那么大点的地方,站不起来躺不下去,全程都是坐着。

小就算了,还不暖和。要不是自己穿的厚,加上芽芽给她缝制的手套,这几日忽然降温,两只手都能冻成猪蹄。

她现在做的是第二场的卷子,难度比第一场降低不少。

也是见到了考卷,贺眠才意识到自己拜娄夫子为师好在哪儿。

这些内容她虽然没做过原篇文章,但都见过差不多类似的,像是完全不会的几乎没有。

其中就有一篇还是她跟李绫请教过的。

那时候她在娄府书房里问这篇该怎么考的时候,沈蓉笙先是假装好心要帮她,结果扫了一眼又说太简单。

结果怎么着?

它还真就考到了!

娄夫子那天还跟她说,“你别看不上这些基础又简单的文章,许多内容复杂的东西都是从里面延伸出来的。什么?沈蓉笙说考不到?她才多大,又看过几篇文章,她能懂个屁!”

亏得贺眠又多看了两眼,这会儿看着文章问题就能写出来答案,连思考时间都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