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明皱眉,“邪门?怎么个邪门法?”
姜毅挠了挠头,“我也是听说的,好像是家里没人也会发出声音,以及睡觉前明明关了电视、但午夜时电视还是会无缘无故打开之类。”
郑明是无神论者,“会不会其实是老人家忘记关门,家里进小偷才有声响?”
姜毅否定,“陈伯说不是。”
郑明不信,但也没接话。
钱夏若有所思,“当初家里不正常的时候,他就没想过要搬家吗?”
姜毅摇头,“陈伯从小都在牛头村长大,他不会离开这里的。”
上一辈人的土地观念都很重,年岁越大就越不愿意离开故土。
叶落归根,死也要死在这里。
钱夏想了想,“那不离开牛头村,换个地方住也可以啊。”
姜毅却道:“陈伯已经换了地方,但没用,古怪的事还在发生。”
钱夏皱了下眉。
这个话题结束后,客厅内有片刻的安静,而坐着坐着,钱夏忽然觉得有些——
想上厕所。
刚刚晚饭的时候饭前一碗汤,饭后又一碗,现在那些汤水都
“姜毅。”钱夏喊姜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