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记得岁禾说的每一句话,哪怕是无心的话。

岁禾埋在他胸前蹭了蹭,随后道:“梁尔槐是敌国的人,我猜测,应当是个皇子,而且他藏拙了。”

眼下不太适合和上官縛亲热,显然解决事情更加重要。

上官縛摸了摸岁禾的头:“岁岁聪明。”

他是通过索图才知道的,岁岁竟然光靠自己就猜到了,这般才思敏捷,若是个男儿身,还有他什么事儿?

转头,索图面色灰白,瘫坐在地上,四周都是鲜血。

“索图,我敬你是条汉子,上次你放了我一马,这次我便也放你一马,还不赶紧滚?!”

听见上官縛的话,索图再也顾不上其他的,站起身冲上官縛行了一个草原上的礼节,随后便离开了。

而他刚离开,上官縛就立刻转身,死死扣住岁禾的腰肢。

然后气息交缠。

两人双唇贴和,上官縛一点一滴的汲取着岁禾口腔中的空气和甜美。

不够,还不够。

他喘息着,吻她的唇,又吻她的耳垂,往下,舔砥着她的脖颈。

重重吮吸两下,直至留下痕迹来。

到底,他还是喘着粗气,抱着岁禾没再作乱。

岁禾每次这样,都会被亲的晕乎乎,“大人...你...这样不好。”

“没什么不好的,岁岁,你这段时间的治疗,我已经好了很多了。

“譬如现在...你难道感受不到吗?”

说罢,手臂一紧,两人贴的更紧了。

岁禾脸颊爆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