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禾赶紧把书还给了小瓜,“我我我,我还是不看了。”

反正现在上官縛还没有完全好,今晚她应该还不用这样那样。

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之后,岁禾就轻松多了。

天色渐暗,上官縛浑身酒意带着屋子外面的凉风,后面还跟着几个嬷嬷。

嬷嬷和侍女们先是在床上洒了一些红枣和花生,说了些漂亮话。

随后又给岁禾吃了饺子,是生的。

然后岁禾说出“怎么是生的。”这句话之后,嬷嬷脸上都笑开花儿了。

一系列的祝福做完了,岁禾才重新坐回床上。

而做这些的时候,上官縛一直盯着岁禾,从未改变。

他喉头动了动,按住了岁禾的肩膀,“岁岁,好看。”

岁禾红着脸,烛光映衬三分醉。

“大人也好看。”

“怎么还叫大人?”

“那叫什么?”

“叫...夫君。”

岁禾还没说出口,张着嘴巴音节就被上官縛吞进了口中。

她被亲的晕乎乎,在反应过来,她身上已经凉飕飕。

顿时岁禾就清醒了,看着衣衫半褪的上官縛道:“大人,你不是还没治好吗?!”

“呵呵,小岁岁,你忘了?虽然没有彻底好,但是好的时间会越来越长啊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