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便转身重新关上了门。

老板是个很烦的人,但是现在她不想浪费时间解决这种无聊的事情。

还是将私塾赶紧开起来才是最主要的。

工人们干起活来速度都很快,钱到位了什么都好说。

这钱的来源,岁母真的以为是云烟阁那边先支付给岁禾画像的。

现在又多了十两银子,岁母则买了米面,每天都给工人们做一顿热腾腾的饭。

正因为每天都能吃上热乎的饭菜,工人们则降低了将近一半的工钱。

大家都是很实诚的人,这个冬天也好像没有那么难熬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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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烟阁内。

梦槐将自己身上的黑衣拉下,白皙的臂膀上赫然多了一道长长的剑伤。

那张美的雌雄莫辩的脸上却眉头都不皱一下,淡定的坐在一旁的软榻上,抬起手,懒洋洋的冲着房间内一个下属道:“上药。”

“是。”

下属显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子的场景了,只是微微皱眉,“主子,下次我们去就行了,您不用总是这般冒险。”

他迅速将伤口给清洗好,肉都整个翻开,梦槐却眉头都不皱一下,抿了一口茶,目光落在了软塌旁的桌子上方的那幅画上。

梦槐将画拿起来,看了又看,下属没等到他的回答,便转移了话题。

“主子,这是上次那位公子画的?”

梦槐点点头,“画的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