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瓜:行吧,算你小子比第一个世界有文化些。
夸个人一套一套的,它学学也会!
“你这话说的我倒是不好意思了,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。”岁禾确实有些不好意思,好在烛火也是明黄色泛着红,看不清她面颊的红。
梦槐:“有的,先生极好。”
说完空气便又安静下来了。
岁禾专心的给她处理着伤口,有些不好意思,梦槐则觉得自己太唐突。
大家都是男人,说出这种暧昧的话,又怕岁禾心里也会恶心,于是便不开口了。
他专心看着岁禾处理自己的伤口,从胳膊,到后背,再到自己的胸前......
‘少年’几乎是趴在自己的胸前,小小的一个人......
梦槐啊梦槐,你都在想些什么啊!
他憋着不敢呼吸,直到听见岁禾一句,“好了,处理好了。”
就跟接收到什么信号一样,梦槐几乎是落荒而逃,道谢后夺门而出。
天空已经有些微微发亮,岁禾干脆也不睡了,练习了几轮体术,窗外就已经响起了清脆的鸟叫声。
天亮了。
在陆家日子的确比在岁家好,起码伙食就好了很多。
岁禾也见过几次秦汝,也见到了秦汝的父亲。
关键是秦牧风是来告诫岁禾,离秦汝远点,说秦汝已经有了婚嫁,男女授受不亲,要岁禾自重。
言语间有些难听,岁禾理都没理。
书院规模初具,上午学习书本知识,下午就锻炼身体,有时候还会带着学生踏青,在自然和实践中领悟真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