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禾觉得小瓜说的很对,她皱着眉:“你在里面...都学了些什么东西?”
女人的表情没有嫌弃,皱着眉毛,好看的眼睛里都是调笑。
何远颂的目光从眼睛落到鼻尖,再落到她饱满的双唇上,声音诱哄:“学了很多东西,岁岁,晚上你就知道了。”
那目光,岁禾觉得自己在何远颂的眼里可能没穿衣服。
赤裸又克制,那双深邃的双眸,像是捕捉到了猎物的野兽。
事实证明,何远颂的确是一只饿了太久的野兽。
夜幕降临。
他买了房子,钱是之前存的,买了一套三居室。
精装房,所以不需要等待装修。
主卧宽敞,地上凌乱的散着衣物。
窗帘把月光严严实实的挡在房间之外,只剩下一盏昏暗的夜灯。
何远颂将岁禾挡在自己身前的双手抓住,举过头顶,温柔的亲吻,逐渐放肆不再克制。
他轻柔如待珍宝,声音早已沙哑:“岁岁,疼的话要告诉我。”
听见她轻轻哼唧了一下,声音又软又娇。
即便已经三十多岁,岁禾习武,肌肤依旧紧致光滑。
他喉头上下动了动,墙壁上的身影重叠。
床尾摇晃。
人情纵使长情月,算一年年,又能得几回圆。
岁岁啊,十几年后的今天,我已明白。
离去与归来从未停止。
但只要你在。
我们有生之日,直到最后一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