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如往常一般捏了捏鸿羲的耳朵。

然后笑眯眯地,“我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,但是不能确定,关于玉羲的,我决定去试探试探,但是有风险,你——”

“有风险岁岁不能去,我去!”话还没说完,就被鸿羲给打断了。

他和岁禾并排坐着,身躯壮硕,肌肉有力,显得岁禾小小的一团。

鸿羲皱着眉,“你怎么总是想着去做有风险的事情,雄性是要保护雌性的,为什么岁岁都想不到要找我呢?!”

说完这话,他还收回了自己揽着岁禾的手臂,气呼呼地说:“我有一点点生气。”

又怕岁禾不开心,赶紧伸出手,食指和大拇指捏起来,“就这么一点点生气。”

岁禾想笑。

她嘴巴里还有鸡肉的香气,但是鸿羲还是觉得再好吃的肉,都没岁岁香。

“对不起嘛,可是也没谁规定,一定就是雄性保护雌性,难道雌性不能保护雄性吗?难道我就一定要被你保护吗?我们不可以互相保护吗?”

鸿羲顿了顿,从没听过这种话。

他说:“可是,大家都是——”

“你又不和大家结为伴侣,你是我的伴侣,我的伴侣我就要好好保护,就像你保护我一样。”岁禾笑着说。

她一笑,就像是山茶花开了,花瓣沾上了露水,然后在清晨的薄雾中沉重的落在他的心上。

于是自己只知道跟着点头。

点完头,又红着耳朵,“岁岁还没说是什么小秘密。”

“这个我说不清楚,等会你就知道了。”

吃完了午饭,岁禾嘱咐了几句,又用早就画好了的符咒布下了阵法,虽然有时间的限制,但是也够了。

在路上,岁禾将自己心中的猜测说给了鸿羲听。